几天没和她说话,不只使他的脾气愈来愈差,而且,他的心情也极度恶劣。他渴望和她说话,即便是唇枪舌剑也好。
他笑看著断成两截的树木.目光含笑地瞅著她道:「咱们的新案子该不是要摆上这两截断树吧?」
「当然不是!那是我…不小心折断的。」
「哦?」黑泽彻将身体往前倾,灼热的视线投射在她的身上。「这细致的假树就像男人的心一样、很敏感易碎的、你要小心啊,亲爱的绫茵。」
她知道他这句话必有涵义.但她不敢去猜想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双手撑著椅子两旁的把手,身体呈一百二十度后仰的姿势。
他凝视著她,火热的眼神像是要焚烧掉她强装出来的疏远。
他逼迫著她,像是要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狂热……
迸绫茵发出一记闷哼,再退的话,她的腰就要像他手中的断树一样,断成两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