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好友的「幸灾乐祸」,以及丁儿戏的泪眼汪汪,他不耐的情绪终于爆发——
「要与不要,都只是爹娘一厢情愿的想法,难道妳还不明白?﹗」
「嗄?」
他睖瞪她,既恼且怒地说道--
「我何必要妳?你有什能耐?跟你在一起又有什好处?你凭什认为我也该对你死心塌地?要知道这世上没有谁是不可以被取代的--」没有谁是不可以被取代的……
睁开眼,丁儿戏猛然从儿时旧梦中惊醒。
微弱的月光,从半掩的窗间轻洒,复上她一脸湿凉。抬手轻轻模著面颊,丁儿戏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湿枕巾。
雹天游的出现,不但勾起她蛰伏内心多年的记忆,更让她明白当年司空聚的一番话,是如何深烙在她心底,未曾褪去--
打从她踏进司空家的第一天开始,她便以成为聚哥哥的好妻子为她生命中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