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阳把头靠在丈夫肩上,低语著:「我娘早逝,从出生我和阿诺就寄养在外公家,等于是相依为命的,他做什么其实都是为我好,所以每回他捞叨时我就多少忍耐听一些,当他是在尽责任,至于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会坦然接受。」
「听起来他像哥哥,你倒像妹妹。」
「才不呢!我能忍便忍了,不能忍时就摆出姊姊的威风,他都不敢吭气呢!」
「这么威风?」燕无极被逗笑。
「当然。」贞阳神气地一扬顿。「明天阿诺来,你就知道了,他最听我的。」
因为他心目中最在乎的人是你!燕无极没有把话说出来。男人不应该小气,要有量度。「你做姊姊的是不是常常欺负他?」
「我怎会欺负他呢!没有的事。」贞阳说时脸不红心不跳,至少她不记得曾经「故意」欺负阿诺。「他是弟弟嘛,我很疼他的。」
「男人不需要人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