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认为她没资格接受他的吻吗?还是他在气自己竟会吻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呢?原来在他心中,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
这样的想法打碎了她的心,让她更加伤心的掩面哭泣。
而这天下午,她除了哭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到了晚上,鬼子瑟一个人用餐,只不同是她在起居室里;用完晚餐,来了两个高大的女仆合力扶著她回房。
沐浴后,女仆帮她换上了睡衣,让她在床上躺下,询问她没有别的事后,便离开了。
表子瑟起身在床上坐著。还这么早她怎睡得著?看向被窗帘掩住的阳台,她忽然起了想看夜景的念头。
想做就做,她缓缓的下床,站好后,提著裙摆让受伤的脚不落地,像小时候玩跳房子那般,一跳一跳的跳到阳台前,将窗帘拉开,打开落地窗,小心的跳过门槛来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