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专制!爱情得两情相悦,他却把他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上,这种独裁的爱你能忍受多久?也许几个月过去,你就会发现你只是他的爱情囚奴,到时,有婚姻的限制,你想脱身都不容易。」他完全针对她的心病下手。
雹沁被他的话挑起了不安,阿浚会是他说的那种人吗?
「我以男人的立场版诉你,上官浚也许正是因为一直得不到你才会这样急著想征服你;若娶了你,证明他有能力,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虚荣!懂吗?」
「不!他是因为太爱我才想娶我……」她严厉地反驳,阳定邦将阿浚说得太离谱了。
「爱你?你能确定他是真的爱你吗?」他嗤笑一声。
「当然,否则他不会等了二十多年。」她瞪著他,不自觉地回护著上官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