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葵妙抓著邬谚衣角的手抖著,「阿谚,我我们要跟他们打架吗?」
「嗯……」他像考虑著什么似的抚著下颚,「干脆把你还给他们好了。」他不喜欢做无谓的事,更讨厌毫无理由的动用拳脚。
听他这么一说,方葵妙眉一垂,眼里又泛出泪水。
她一哭,邬谚倒笑了,将嘴凑到她耳边,一面紧抓住她汗湿的手,一面低声道:「记得跟紧我,不准跌倒,否则罚你三天不能吃糖。」
方葵妙惊讶的抬头看他。
没想到他还记得……
邬谚带著她往后退了一步,他细框眼镜后的眼开始游移,一会儿往凸眼金鱼与大板牙身后移去,一会儿又深怕被发现似的快速移回。
凸眼金鱼被他搞得疑心病起,一双微凸的眼珠死命往眼角移,就怕身后真有什么,在这瞬间,邬谚右手往凸眼金鱼身后一指,眼里满是惊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