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墙角里的方葵妙抹了抹眼角的泪,吸吸鼻、揉揉眼,她跟自己说:她不能哭,邬妈妈在等她回家一起做蛋糕,等会儿要让邬妈妈看到她这模样,她一定会担心的。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被欺负,有什么好哭的呢?
只是,她原以为会跟班代成为朋友,她是真的那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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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多了个崇拜者?」
系办里,杭尚伶坐在沙发椅上,一面啜著瓷杯里的红茶,一面闲聊似的说。
邬谚握著笔的手不断在纸上动著,连头也没抬,像完全没听到对方的发言。
「啧啧,她那双眼啊,简直就黏在你身上,只要你一出现,她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她的话里透著些许醋味。
「工读的申请单呢?」邬谚问。
「我处理好了,」她挥挥手,「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真的是单纯的照顾青梅竹马吗?你有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