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冷霜。
罗尔烈对两人之间突然出现的无形大山横?,显得无奈透了。
他喟叹一声,「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这件婚事,我有我的苦衷。」
「是啊,娶了一个陌生的土财主女儿,将自己的爱人纳入二房,你的确苦不堪言。」她话中带刺。
「你不须句句冷嘲热讽,我已觉得愧疚。」
「是吗?真为难你了!」
「钱含韵,别逼我动怒!」
「谁逼你?我有资格吗?」
「你……」
「怎么?听不进刺耳的话?」
他咬咬牙,硬是将那股怒火压抑,「我以为你是个明理的女人。」
她杏眼圆睁,嗤笑道:「我还不明理?我的丈夫在洞房花烛夜就直言他不和我同房,他要娶二房,而这二房,还是他青梅竹马的爱人,」她顿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我没有发疯的哭叫,就是该死的不明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