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儿一闭,成串泪珠儿无声地滑落枕上,庄晓蝶费了好大的工夫才不让袁洛威发现她在哭泣。她说不出话来,背对著地,狠下心地点点头。
「我明白了。」袁洛威的话像了解又像叹息,然后是他开门走出去的声音。
庄晓蝶知道这次是真的结束,永远结束了。
之后,直到她出院,都没再看到袁洛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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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特别护土已经帮她整理好了行李。自袁洛威负气走人后,他特地找了这位护士照料她。也幸好有这名护土,否则她在医院里真是举目无亲了。
路途遥远,她没让父母来屏东照顾她,不过一向独立惯了的她还是坚强地撑了过来。
到柜柏结帐时,想不到袁洛威还为她付清了医药费。
提著行李,庄晓蝶走出医院,南台湾的大太阳让她有些头晕。她不舒服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