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边流过一丝苦涩,「我爱你,可以为了你抛弃故交知己,随你到全然陌生的地方,也可以不在乎你的身份、你的品行,哪怕你是乞丐、偷儿、强盗,还是什么所谓的逆臣贼子……我一直是这样以为的。甚至想自己会不惜用生命来交换你的平安无恙……但显然我错了——我爱你,却不能放弃我的尊严与原则……可能我是真的不够爱你,才无法像她那样‘伟大’地牺牲自己来成全你的雄心霸业……」黯然回首,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回去吧!那个女人真的好爱你——而我,连一具残破的身子都无法为你舍弃……」
「不!不是你的错!」阴止她再说下去,史朝义沉声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如此贪心,妄想将权力与你同时拥有……」
「或许疯狂,但我就是那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边兵如刍狗,战骨成埃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