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与她谈话、说笑、聊天,谈天气,谈农场,甚至谈邢仪非的工作,就是不肯谈自己,简单地说,他在逃避。她能够感觉到,眼前的司寇,不是崩溃,而是一种深深的、平静的颓废。这个人身上,原来存在的某种动力、热情、活力、精神被完全掩藏起来,几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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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空气显得极度闷热。司寇与邢仪非在心不在焉、常常分神的垂钓中居然大有所获。有句话说所谓钓鱼就是这头的傻瓜等著另一头的傻瓜,此言极是。
「回去吧。’邢仪非第N次提议。桶里的鱼足够两人吃三天,而且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停止流动了,她觉得随时会下雨。
「我们来烤鱼吧!」司寇兴致勃勃地建议,「我带了叉子、盐还有刮刀,在这里烧烤一定别有风味!」这么早回去,两人在一间不足六十平米的屋子里避无可避……
「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