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总是难以自圆其说,尤其何玉姬突然要全家人南下,一个人不留,说凑巧也未免巧合得离奇,但实在难以接受母亲有害人之心。
「我也不指望你相信,」盼盼的声音大了起来。「有钱人总是护著有钱人,尤其你们又是一家人,如今我总算看明白了。」
「你说的有些对,也有些不对。」秦雨樵用抚慰的口吻说道:「家母理当回来了,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妨碍自由,蓄意杀人,这就是‘千越’总裁做的事;欺骗女孩子的感情,当面羞辱以为戏,这便是秦大少爷的真面目。我……我真恨你们!」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补偿你。」
「补偿?」盼盼深吸了一口气。「死亡的恐惧用什么补偿?有钱人总是以为金钱万能,殊不知世人要的只是你们的良知,良心!」
「你生气起来可就不像她了。」他突然改了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