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雨樵凝视映著雪白床单更显著苍白的小脸蛋,不再作白日梦,精明如他,很快明白整件事情颇不简单。当然,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自画像里走下来安慰他的画中仙,那么,她是怎么给关在无人居住的空屋里,虚脱昏迷?
犹记刚发现她的那一刻,见到她脸庞的一刹那,他惊得呆在当场,梦耶?非耶?一时真难以肯定。
但实在太像了,使他不能不相信有轮回转世之说。
这张娇俏脸蛋,算得上是上帝的杰作,而且不再是冰冷的画像,是睡时鼻息细细、温热的,醒时能说、会哭的血肉之躯。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秦雨樵吟诗兴叹。
「你说什么?」盼盼擤了擳鼻子。不愿再被秦家人看笑话,尽量克制自己,告诉自己:在冷血的秦家人面前哭,只是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