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怪胎,他认了;说他有洁癖,他也不反驳:可是他哪来的心器一
「你不小器怎么会将七年前那件意外谨记在心,常常编派我的不是?」想到就气,那件事又不全是它的错,阙尚火硬是把错误全推给她,实在不公乎。
「本来就是你的错。」他不改初衷,坚持己见。
「我的错一」她尖叫,「我又不是故意踩脏你那光可鉴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地板:更何况地板、地板,地上的板子,本来就是让人踩的,只有你这怪胎才会不准人家踩。」她气呼呼地将松垮垮的发带拔下来,任由秀发披散著。
「你如果不是故意才有鬼。」阙尚火有些心神不宁地回道,他不知道纪莎蓝也可以这么迷人。轻轻地甩开脑中的想法,他再度摆出阙尚火式的火爆。
「到底要告诉你多少次,你才会懂?我是因为想上厕所,情急之下才会踩脏了你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