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爷,怎么办?」
冷静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程暖晴扯著他的袖子。「静爷,您到底是有没有法子啊?」
「我还没瞧过王爷生气呢!包何况还是被气跑的……」冷静说得像是自言自语,真是不可思议。
「那惨了。」程暖晴松开他袖子,身子泄了气,头软靠在桌缘。
「不一定,也许没事,说不定还是好事呢!」冷静语出惊人。
「怎么可能?」程暖晴跳起身子,踮足挪手探向冷静额头。「静爷,您不会是被吓傻了吧?」她知道旁人怕极了冷玦。
「去!」冷静拨开她的手。「谁说我让吓昏的。」
冷静拉了张椅子,还招呼程暖晴坐下来。「阿楮,妳听静爷说。我服侍王爷这些年,多少也是有心得的。王爷呢,是个怪人,别人是喜怒不形于色,他根本就像是无喜无怨,总是阴森森的,教人心底刮著冷风。」
「这话可别和王爷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