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得去,不然我做了那么久的事,连一点酬劳都收不到,这怎么成?有一个专门爱赖帐的师兄就已经很倒霉了,怎么可以再有第二个人赖我的帐呢?」冷若白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在你心中除了银子之外,就再也没别的了吗?」明知他的个性,可是听到这种话,殷紫璃还是忍不住伤心。
「嗯。」他侧头想了想,诚实的回答,「我不知道除了银子之外,还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东西。」
那我呢?你又将我置于何地?如果真的无心,为何要给我希望?殷紫璃很想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望著她伤心欲绝的表情,冷若白虽然不明白,却忍不住心疼。「紫璃,你知道我一向迟钝的,有什么事你干脆说个明白,别让我胡猜好吗?我就喜欢你一向有话直说的个性,这么别别扭扭的,实在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