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到妳了?」
她一愣,连忙摇头,虽然他的确吓到了她。此时才清晨五、六点。
他定视著她,「昨晚我跟我父亲及老爵爷聊了许多,五十万英镑的债务的确不是一笔小数目,但用妳的幸福来偿,还是不值。」
「值不值得由我自己来衡量,我觉得值得就行了。」她咬著下唇,无措的想赶走因他来到她身边时心脏突然卜通狂跳的紧绷感。
一身嫩黄洋装的她,如夏之精灵,在晨曦问,闪亮迷人,只是疏离的言行给他一种距离感,蔚杰有点小受伤。「公主--」
「为什么回来?」不想再谈债务,她改变话题。
他勾起嘴角一笑,「因为喝到一杯震撼心灵,可滋味却有一种春暖花开感觉的调酒。」
「调酒?」她不明白。
「嗯,名为花桩,是一杯敲开记忆盒子的酸甜滋味的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