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二爷没安排紊儿的地方,紊儿只好先帮二爷守门。但门口太冷了,所以只好喝酒取取暖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手环住自己的双臂上下搓动,身子微微打颤,仿佛真的很冷似的。
此时仍是微凉的初春时节,连晨日的鱼肚白都还没从天边露出来,天还是暗的,寒露深重,当然冷极了。
注意到她身上穿的单薄衣衫,厉痕天心头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气,十分不悦地揪起浓眉。
「谁叫你睡这儿的?你不会回你的房去?而且我说过了,我不需要婢仆服侍。」他粗声怒道。
这个小笨蛋,要苦肉计吗?
「阁主昨晚已经当众将紊儿分派给您了,所以紊儿现在是归属于二爷院落里的小婢,怎么能再回阁主那边?」别紊委委屈屈地低头捏著裙摆,表情好像被主人遗弃了一夜的可怜小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