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你昨晚果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既然如此,那还有必要谈谈吗?」
「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淳于曜难得沉下了脸。
「我有曲解吗?狗仔队显然还不够敏锐,否则今天早报就该刊出关于某个身兼画家、画商、大情圣、风流种等多种身分的杰出男人的花边新闻!」
她尖锐的话让淳于曜皱起眉头,「容容,我自认没有做出一丝一毫对不起你,背叛我们婚姻的事,但你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眉拧得比他还紧。
「你身上的酒味,以及不属于我的男人的味道,你靠在谁的怀里寻求安慰?刚才那辆计程车里的男人又是谁?」他冷冷的说。
花容暗吸口气,他看到张世忻了?
「你怎么回答我,我就怎么回答你,别忘了,你昨晚身上也有不属于我的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