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夫君真没担当,有女人为何不明媒正娶、传祖家香火,竟让爹在异地落难时,还得拜托我来当你的媳妇。」
祖绍威被说得语塞,俊脸因而困窘泛红,气氛也顿时僵了,他瞪著她,她也沉静回视,莫名的,他愈来愈心虚,好像自己真的半点担当都没有。
他恼羞成怒,满脸通红的粗声怒问:「妳是外人,懂什么!」
她脸色一整,「夫君一句句我不懂,敢问夫君究竟懂什么?」
他窒了窒,又闷了,瞧她那双沉静的眼眸,他竟然又不知该回答什么。
「哼!好男不跟女斗!」其实是斗不过,干脆不说。
他不悦的拿起酒壶倒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像跟酒有仇似的,但他其实是打算藉酒装疯,伺机逃走,柜中的内盒里,应该还有他放著的几千两银票。
反正爹只要他成亲,没要他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