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说一遍!」炎芹的父亲大声地吼著,不能谅解女儿的话,也不懂她怎么会如此胆大。
「我跟江浪的婚姻已经结束了。」
炎芹说得面无表情,那态度教她的父母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可是她还是若无其事地坐在大厅里。
「你怎么会这么做,难道你忘了族里的规定?」
「我没忘,我一点都没有忘。」
只是她不认为自己能够与他一同生活下去,像他那样的人,她已经死心了。
「那你怎么会离婚,江浪人呢?」炎芹的母亲著急地想与江浪谈一谈,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跟他都已经离婚了,他的事我不便过问,也无权过问。」炎芹淡淡地说道。
「芹儿!」
「妈,我可不可以先回房休息。」
她坐了十几个钟头的飞机,人都要累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