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全被一双怒瞪的人眼给吓得吞回肚子里去了,可他依旧不忘用一双盈满抱怨的眼神,向她控诉。
杜玉鸯虽然怒不可遏,可也渐渐感觉出这男人的怪异。
以他的外表来推论,他就算不到三十岁,至少也该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了,可瞧他说话的表情、语气、还有那充满委屈的眼神,竟表现得如此幼稚可笑,这实在很奇怪,也很令她想不透。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盘坐在床中央的杜玉鸯,表情非常严肃的逼问那个还傻傻坐在地板上不懂站起身的男人。
「名字?」那是什么东西?「我应该要有名字吗?可是为什么我会不记得我自己的名字了?」
天啊!地啊!杜玉鸯白眼一翻,终于了解为何昨晚会直觉的感到这男人是她毕生所遇到最大的麻烦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