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戏雪揉揉疼痛的腹部,拧著柳眉,「还不因为你嘛!」
「因为我?」他疑惑地皱起眉头。
「是啊!那一次在宁相府你伤了我的肩膀,害我没法子出去讨生活只好沿街当乞丐了,这一当发觉滋味还挺不错。后来又有幸得知你弟弟正要找个女乞丐,我就继续当下去,上天也挺眷顾我的,我就幸运当选跑到你家去了。」她胡诌了一串话。
「胡说,你当小偷不是一两天的事,偷的全是上等珠宝,黄金等好货,何须当乞儿?」翟承尧冷眼睨她。
「那是你有所不知!就是我偷的都是你们这些贵人的东西,所以才更无法拿来花用。这衙门查得紧,我销赃无路,要用黄金,这金子上又印了每个府第的印章,怎么用呢?「她苦著一张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