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里并不好过,你为什么不试著放松自己呢?」严柏皓轻抚她的手背,感觉到她的颤抖,抬起眼却只看到她固执的不愿看他。
听著他低低柔柔的声音,她眼前匆地变得模糊。该死的,她不能哭,她不可以在他面前显露出脆弱的一面,那只会使事情更棘手而已。
她努力克制自己,但是他温柔的语调让她不能自己,她将视线调回他身上,泪水倏地涌出,「你说你了解,你到底了解什么?当所有人都唾弃你、污蔑你时,你怎么做?」她大吼著,「因为你寄人篱下,不可以样样比人家的孩子行,不能有任何不当的行为。你必须因为人家肯收留你而主动献身偿还恩情,甚至还得心存感激,你……」
「苡萱,别再说了。」这样的她令他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