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危言耸听,一旦沾惹了催情草这种东西,失身是必然的。药这种玩意儿本来就很邪门,一旦被挑起了欲火,除了「解决」之外,没有他法。
但是……但是……他也在犹豫。
趁人之危根本不是他愿意做的事,他宁愿像昨天之前那样,两人毫无瓜葛,永远没有交集,可是……
再不做,她会死。
惟今之计,只有连自己的衣服也剥了,趴在她身上,借由肌肤接触,让她一身的热力得到舒缓。
肌肤相贴的感觉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的下腹紧绷得严重疼痛,却还得边吻边哄著她:「或许唾液和解药混合才有效。」看看能不能止住她的哭闹。
他想借著他的吻分散她的注意力,也企图压制她受不了热力摧残的申吟,并且让她的手脚有攀附的慰藉,不再咿咿唔唔地想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