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瞪著他,只差几秒,她就要在他面前滚下眼泪了。
骆炎誉紧蹙眉头看著她,万分想要打自己一拳,他跌坐进椅子里,将脸埋进手掌间。
养采衣抬起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
除了第一个月他们度过了平静的上司、属下期之后,他脾气暴躁已三个月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耐挺下去。
「你就不会帮她检查一下吗?」
来了,就算知道错的人是谁,他还是责怪她。
薄薄的汗沁得伤口隐隐作痛,她咬著牙,「联络的卷宗没有经过我这里,是你直接给皓菲的。」
「那想也应该知道,不可能同一天约两个承包商去工地啊!」
我当然想得到!问题是,我也不懂为何有人会想不到。
养采衣在心里回应他的问题,但说不出口、骂不出声,因为亲爱的皓菲有两千种落泪忏悔的模样及理由,诉说著她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