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菲,你出去。」骆炎誉叹口气,对著进来认罪的泪人儿无力的下令。
扁听他的口气,养采衣的心就凉了一半。
她要忍受这样的对待到何时?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她不吃糖可以吧!
「该出去的人是我。」养采衣咬咬牙,转身,握住办公室的门把,背对著他,「顺便一提,谢谢你这几个月的帮忙,也许你说得对,我应该去把我不愿意的事一一完成或解决。」
「采衣姊……」
「采衣!」
身子娇弱的泪人儿比男人还要率先冲出去追养采衣,于是男人再度跌坐椅子上。
Shit!今天究竟是什么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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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回来。
骆炎誉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香烟一根接一根,将养采衣经常挂在嘴边说烟味将她的房间熏得让她睡不好觉的话丢到天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