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八年后我再见到她时,她却只是沉默、寡笑,眉宇之间充满忧郁,对旁人的接近,她的态度始终冷漠与疏离。」
见董怀儒聆听著,沈飞宇诚恳地继续道──「伯父,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任何一个关心自己子女的父母,都不会放心把女儿托付给一个过往如此荒唐的人。我曾经以为没有女人可以打动我的心,所以决定不婚,若不是再与琴霏相遇,我想我不会有婚姻。我很确定我爱琴霏,所以我来了,希望您会同意我们的婚事。」旁人的介入,从来就不是他与琴霏之间的问题,他们最大的问题是来自于彼此肯不肯交心。
「你无法保证琴霏会一生幸福。」董怀儒仍是僵著脸,但口气巳缓了下来。
「那伯父认为怎么样才算保证呢?」
董怀儒闻言一怔。
「我的确无法保证,我唯一确定的是,我在乎琴霏,在乎她的情绪、在乎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