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单戈。」简单的回答。「田单的单,干戈的戈。」
「今年多大年纪?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二十岁。我没有家,从小苞著师父学艺,不过师父去年死了。」
战青仔细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模样不知怎么地让他觉得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眼前的男子给了他一种奇异的感受:如果不是额上那方奇怪的玉石,他长得还真像是当年的战野——战野如果还活著,也该像这男子一样有著玉树临风的姿态吧?
「你额上那玉,怎么来的?」
「生下来就有的。」
「是吗……」
战青凝视著眼前的年轻男子,他脸上横著一条刀疤,看起来又深又重,从左额一直延伸到下巴,虽是旧伤,但光看那刀势便知道当时情势之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