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残月突然顿了一下,邪睨情绝一眼,又说:「尤其昨夜,我还帮她……」
「任公子!」舞情绝脸色乍变,不敢相信他怎么在风温玉面前提起那件事。
「昨夜怎么了?」风温玉狐疑地看著舞情绝脸上的异样,肯定里头八成有鬼。
「我突然心痛,是任公子赶紧过来看我。」舞情绝担心任残月真的会把那一段经过给说出去,所以飞快地赶紧先讲出口。
「是吗?」风温玉哼出气,转而看向勾起一抹讪笑的任残月。
「是这样没错。」瞥了一眼回复正经神色的舞情绝后,任残月双眸晃过一丝邪异,「不过,情绝身子流了太多汗,所以,我就顺便替她净净身。」
哼!你想置身事外,我就让你得不了逞、脱不了身。
「净身!」风温玉瞠目瞪视著比她更为惊愕的舞情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