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说:「他没死。」
她抬起头,半信半疑地说:「他……没死?」
她几乎说不出这个「死」字,声音细得只比呼吸要大一点。
「他还活著!不过受了重伤。」伯爵答道:「他是罪有应得。」
柏翠纳又把头埋在他胸前,感到一种压抑不住的放心,掺杂著伯爵紧抱她的美妙感受。
「真………真的吗?」她结结巴巴地说。
「真的。」伯爵答道:「现在用不著躲起来了,可以回家了,亲爱的。」
柏翠纳惊喜得楞住了。
相信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她抬起头,伯爵的嘴唇恰似压下的山影封住她的唇。
她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在梦中,只感到自己的心灵、魂魄,甚至全身都被融化,变成他的一部分。正如她长久以来企望的,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他的嘴唇越来越饥渴,她感到自己被生命的光辉环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