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说著弯子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就像对小孩子一样。但是他知道,他不是吻一个小孩子,而她在心理上的反应也必定不是小孩子的。
柏翠纳静静地躺著,毕生最难忘的该是这个吻了。
她知道他只是为了安慰她,可是因为爱他,她感到心砰砰地跳,感到从未有过的喜悦。
他吻了她!
她会永远难以忘怀。可是,她暗自思索,也许自己没有什么「永远」了。
她杀了人,而杀人者死。
枪翠纳知道杀人犯在处绞刑以前,必须关到纽桀监狱,即使没有处死,也要遭到流放。
以前听到的监狱的苦难、绞刑的恐怖、流放澳洲等等情景不断浮现眼前,天旋地转地盈绕脑际。她掩面哭泣,周遭的一切随著沉沉黑夜更趋惨淡。
会不会在伯爵到达钥毛酒店以前警察已经到史塔佛顿家来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