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计程车内,唐敬天看白毓一脸愁眉不展,忍不住道:「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思了,浩威和吕筱晶相恋十多年,她是他唯一的女人,而他的心又软,搞不好吕筱晶一求他,他就原谅她了。」
闻言,白毓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唐敬天误会她是担心唐浩威会回心转意。她嘴角一弯,笑道:「我可不认为唐浩威会原谅她。」
「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总是有份不舍与宽容,嘴巴上说得绝情,心却意外的脆弱。」唐敬天说的是自己多年来的体会。
她诧异的瞅著他,「你还爱著你的妻子?」
他神情丕变,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跟这个讨厌的女佣说起内心话。
他顿时吹胡子瞪眼楮,气呼呼的说:「我莫名其妙的跟你这个女人胡扯什么!」
语毕,他轻轻的拍拍在他怀中熟睡的曾孙,沉重的低喃,「女人都是信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