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春眠醒来,惦记著「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可见得他被风雨声吵得一夜没好睡。还有李商隐的「却话巴山夜雨时」也跟夜来风雨有关——好极了,她终于找到一首七言的,但她只记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把前面两句忘了。讨厌、讨厌,为什么记不起来?要不要换一首?
曾巩的——他是宋朝人,作的诗可以算是唐诗吗?
颢云在枕上犹豫不决,轻轻叹了口气,觉得心里好烦。
罢才眼皮一直跳,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左眼跳灾,还是右眼跳灾?
她搞不清楚了,总之眼皮跳就没好事,不会又是哥哥出事吧?话说回来,他上次挨子弹,她也没任何预感,搞不好根本就没什么事,只是她神经过敏而已。
真是这样吗?为什么她总觉得胸口闷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