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撼誉脸色很难看,「所以今天报上的消息你也是早就知道了?」
连月装蒜装得很像,「是今天吗?你看了吗?」她一向不怕死,「拜托拿来借我瞧瞧,别说报纸,我连家门都已经十天没见过了,快。」厉撼誉连动都没动,一张脸酷得比北极还要冷,原来这群人全知道。
「瞒著我这么有乐趣吗?」
连月耸耸肩,「有没有乐趣这就要问当事人罗,至于我们只有知的权利但没有告知的义务不是吗?」
去他的权利与义务!「姠荷是我妹妹!」他咬牙切齿。
「所以不可以谈恋爱?好神奇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耶。」她的讽刺得很彻底。
「谈恋爱要看对象!」连月白他一眼,「我看不出来邢狂哪儿不好,和你很像啊。」
「哪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