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上天是不是开了我一个玩笑?」
「你在说什么?」她的脸红了。诈欺犯?好熟的词呐!她的心跳再度加码。
「你和你朋友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他把那天提蛋糕要去给她所遇到的事大略的说了,而且也提到他找上罗旭之的事。
这下真的不只是「惊吓」两字可以形容。「你……」
「当下我很生气。」
这样的事,谁不生气,令天要易地而处,她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也许会怒火中烧的闯进门找对方理论,贺曜樨还能忍住,EQ算不错了。
「喜欢上一个人该是自然而然、很自由,不稍加勉强的,可你和我交往却只是对亡母的约定,这样的约定太沉重,这样的感情也太勉强、不自然,你只知道要努力的完成它,却不问自己是不是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