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这话有弦外之音。
「她不听话,我揍了她一拳,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的声音紧绷,交织著心疼与苦涩,但听在邹鸣的耳里却像是对他的不满申诉。
「就算你不喜欢我安排她在你身边,也不可以打人啊,太粗暴了!」邹鸣硬声说道,扬高的尾音明显传递著他的斥责。
「我可是跟你学的,‘残暴教父’!」霍子樵冷冷地道,严峻的脸上也酝酿著风暴。
不知为何,只要一想起心怡和许衡毅相偎的亲热劲儿,他就浑身不舒坦,直想找人发泄。
「冷誓桀──」邹鸣气得咬牙。
「义父,你别生那么大的气,我的脾气和你当年实在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你没必要光火呀!」霍子樵猖狂地低笑了声,将冷誓桀的神情佯装得极其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