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言君蕾一眼,话中有话的说:「伟丰集团是郑逢期白手起家建立起来的,他可是个心高气傲的老者,有哪个年轻小辈能如此为他看重?我想……应该不难猜吧?」
沈真的话似乎在暗示她什么。「我……我怎么知道。」她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睑。
是……是他?郑家筹办喜事是为他吗?
「好东西不寂寞,好男人也不会晾在一旁太久。」沈真看著她,注意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看来,还是有女人挺有眼光的。」
为什么?沈真的话听在耳里老觉得带刺?又为什么她现在心里那么难过,痛苦的感觉快叫自己窒息了?见她沉默,沈真仍不放过她似的说:「君蕾,从小我就觉得你是幸运儿,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想要,一定心想事成。瞧!现在又一桩了,你不想再见到的男人,人家现在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