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关过浴室,冰冷的水由头顶直灌而下,让泪与水模糊地交织在一起。
信任?说得多好听呀!
一个有妇之夫的甜言蜜语,她竟傻到信以为真,全心全意地付出了真爱,多可笑啊!
她难过得跑倒在浴盆内,双手掩面,不禁抽噎起来,为什么在情路上她老败给男人,每回受尽了创痛,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不料竟跌得更惨重,如今恐怕连起死回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宋欣甩了甩头,却甩不掉过住的一切,看向窗外一片晴空,仿佛在给她鼓励,叫她别因情感受挫而丧气,没有他,日子依然得过下去……她刻意轻快地下楼告诉家人,以后只要方楚的电话,一律不接,其余的,都说她在家。
如此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又让二老烦闷起来。
「她和方楚怎么了?」夜欣忧心地说。
「谁知道。」咒凡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