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示意她先离开。
房门一关上,他就见妻子坐起身来,不知道自己仍是赤果果的,在晨光下,她如一尊白玉雕像,美得令他压抑已久的欲望猛烈的蠢动起来。
「你到现在才回房。」她喃喃低语,睡眼惺松,神情娇憨可人。
他坐在床畔,「嗯,我去洗个澡,你再睡一会儿。」
「我伺候你——」
「不行。」他立刻打断她的话。
「可伤口已经结疤,大夫说再等个几天就会好了。」
他不容置喙的说:「那就再等几天,别弄湿了伤口。」
他的坚持令她无奈,只能任他自己拿了衣裳去沐浴。
不一会儿,他回来上了床,轻轻的将她拥进怀里。
他知道他在玩火,他该做的是穿妥外衣,吃完早膳就回去商会处理那成堆的公事,但他看出她眼中的主志,他想知道她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