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都已经让雨水泼到了,他还想再做解释,当著师姊的面。
「说什么都没用。」绿袖硬是把他挤了出去,砰的一声,关起门来。
「师姊,外面下雨哪!」沈寒天哀凄地喊著。「你让我进房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听!」绿袖把门闩得更紧。「你要进房,好啊!随便你高兴到柴房、马房,还是茅房说去,哪个房都好,就是不让你进我的房。」
她甩过头去,直奔床上,拉著被子,蒙住启己的头。「师姊!」不管沈寒天的叫唤。
笨寒天!「你出去!」她再也不想听他说话了!
「我是说……」沈寒天话包在嘴里,含糊不清地。「你的好处是要长久相处,才会晓得的。他对你一见倾心是不合理的嘛!」
虽说是夏夜,可雨打来,还是湿透他的衣裳,冷得很哩!
*没别的法子可想,沈寒天真的在柴房窝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