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嫱看著他手握方向盘,侧身看后头路况,另一手架在她的座位头垫位置,无声的倒车。
他贴近她时,她隐隐约约闻到山的味道……那是他身上传来的吗?还是外头的风灌进来的?
聂磊把车倒至一处空地,再小心地回转,然后探头对那两辆车上的人打招呼,「通车时要通知我啊,bye!」
在往来时路的途中,他的无声比车内的闷热还让人难受。
「你要绕路吗?」她问著,心中有股隐约的不安传上来。
聂磊瞧她一眼,认了。
唉,他是该认了,多年前就该认了!
「你是哑了吗?!」她干脆将身子转向他,摆出非要他讲清楚的阵势。
「我说的是新旧的新。」他从昨天就很在意她的误会。
「什么?」她眼珠子快瞪出眼窝。这男人现在是在讲什么她听不懂的话?
「我说没新画,意思是没有新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