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听完我的故事后,还要帮他?」任舒云迟疑的开口。「我觉得他不坏啊,裴裴,你会不会觉得这是误会?」「误会!」裴星的嗓音尖锐起来,随即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
「别这样喝,小心醉。」任舒云拿走酒瓶。
裴星笑笑。「你忘了我的酒量有多好?」这倒是,认识这么久以来,从没见裴裴醉过。当初毕业典礼那晚,大家发疯说要效法古人夜饮,结果带了整箱啤酒上阳明山别墅,一睌笑笑闹闹,只有裴裴始终清醒,大家第二天宿醉醒来,头痛得要命,裴裴为大家减轻痛苦,自己却像没事般,从那次以后,她们就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话是没错,但酒喝多总是伤身。」任舒无意识地为裴星又倒了一杯,而刚刚那杯早已下肚。
裴星觉得好笑,也不再猛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