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玹烨皱起了眉,语气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
「不过是个比赛,有没有去很重要吗?」下班后,他还得赶去开两个会议,忙都忙翻了。
刘莲看著他,眼底起了薄雾。
「是吗?原来对你而言,这「不过是个比赛」?所以你即使承诺过会出现,后来无法参与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喽?」她在乎这个比赛是因为白玹烨,在乎他没出现也是因为他给了承诺没兑现,却又无法给她合理的解释。
「我即使没到,你一样拿了第一不是?」
刘莲沉默,她定定的看著某一点,许久才淡淡开口,「我酒醒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家。」
「被窝好不容易才暖了。」
「再怎么暖也暖不进心里。」拉开被子,她赤著脚下床,拿回自己的东西,回对面的家。
必上门后,她为夜深归巢的自己点燃几盏蜡烛,然后走到放魔术道具的柜子前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