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糊的吐出话。
「嗯,好啦,该休息了,有问题醒来再问。」
疼痛引起了她的注意,老天,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绷带和纱布,她想:我一定是个大胖子,两只腿肿得和象腿一样,她忘了是因为上了石膏的关系。
接下来的一连两天地都昏沉沉的,不过疼痛减至最低限度时,她试著自己坐起身,头上的纱布和绷带在早上己拿掉,她轻轻的甩动那不长不短的黑发。
「被我逮到了吧!」陈威文医病数十年,第一次看见意志力如此坚强的女孩。
「算我倒霉!」她带著苦笑,扮个鬼脸躺下,才一动腰部便传来阵阵刺骨的疼痛。
原来的失意和烦闷如今只偶尔占据她的脑海,陈威文的乐观影响到她低落的情绪,原本不爱说话的,现在也能开开小玩笑,苦中作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