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这样守著她不可,从认识他开始,五年了,他连亲都没亲过她,却四处宣告他对她的爱比山高比海深。
他对她不是认真的,却自始至终扯著爱她的谎言。
可笑呵,她却连戳破他谎言的能力都没有,因为她不曾爱过他,如何能逼他对她所宣告的爱付诸实行?
谎言破不了,只好一直任它进行著。
心不动了,谁守著不也都一样?反而少招惹些蜜蜂苍蝇,留得一些清净。
「想什么?不会是在想我吧?我就在你身边,想我的话不必太伤神,告诉我一声便成。」快到那甄天母的住处,余亚莱才打破车内的沉默,笑嘻嘻的朝她看了一眼。
那甄横他一眼,「这里没有别人,用不著做戏。」
「我没有,我是一千一万个认真。」他将原本搁在方向盘的双手举高做发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