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其它走动的仆人毫无相似之处,当她和他们一样显然很蠢,不过他仍然坚持这么做,不管旁人怎么看她或称呼她。
不过,他完全忘记要把新任务交给她,显然和她在一起时,他的心思全专注在一个方向。
「伊莎贝拉来了又去,所以没有机会——」
「不必说了,」希尔登打岔道,「马迪斯家族真不应该,太对不起你!还有麦尔斯那个小表,他一定是不想活了,不然就是疯了!胆敢偷走你的新娘?丑闻哪……我认识他的父亲——」
「老天,你不要兴风作浪好不好?」
希尔登怪异地看著地,看得他连耳根都红了。「你就打算这样不了了之?让人由你手中抢走新娘,白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人?你没有生病吧?」
他皱眉头,没有想到他的朋友如此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