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身边的人扶助他,惊怒交集,「你用了什么妖法伤了我们二哥?你这妖女……」
妖法?姑射哑然失笑,缓缓拨弦,「他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容隐就站著看她应付这帮江湖汉子,说实话,他很少看见这样的场面,看著也颇觉新鲜。
她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任意一个人「受一点轻伤」,那么她如果要杀人,这些人岂不是几下就全部死光?鲤鱼塞的人脸上变色,缓缓退开了一段距离,「姑娘是什么人?如此武功,当不会和我们鲤鱼塞为难,我们并没有得罪姑娘。」
泵射听而不闻,扁舟顺水慢慢而下,「水道并非你鲤鱼塞独有,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她答非所问,目光凝注在琴上,慢慢的拨了一首新曲,低唱,「言人黄花川,每逐青溪水……」
扁舟渐渐远去,姑射白衣如画,渐渐没入了江河与天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