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之于她,只是保命之道,因此她的招式以守为主,纵然伤人,下手亦有分寸,出道至今,从未杀过人。
「这就是你踫了我的代价!」任蝶衣剑锋转向姜玄的脸颊。「你方才模我的脸,少不得也要在你脸上讨回公道。」冰冷的剑锋,缓缓地滑过臃肿的面颊。
「任姑娘,请住手。」开口阻止的正是沈寒天。
任蝶衣回头看著他,搂著绿袖的沈寒天,适才的潇洒豪情未减,眼神却逸出股温柔和疼惜。「你不会是想替他求情吧?!」
「怎么会?!这种人多行不义,死有余辜!只是……」沈寒天紧拥身子略颤的绿袖。
「只是不该污了姑娘的手。」绿袖说著,把药丸弹入姜玄的口中。
察觉到任蝶衣的目光,她轻轻推开沈寒天。
「他早晚也是得死的,姑娘又何必沾上他的血?一身腥,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