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去澳洲,连续不在的那七天啦。」
方士麒怔住,朝门口望去,只闻人声,并未见到人影,原来那个女人躲在门后,并没有走开。
这个女人……他黝黑的脸皮一阵热,感到很没面子,但是想想算了,他毕竟是男子汉大丈夫,也不是气量狭小的人,不跟这女人一般见识。
在搞清楚原来是他去澳洲时所发生的事后,仔细回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保母曾告诉他长子发烧的事,这才终于恍然大悟,把两件事连结起来。
转回头,继续问儿子:「那么刚才爸爸责备你时,你为什么不解释?」
长子沉默著,没有马上回答他。
「怎么不说话?」他试著温柔的问著孩子,还露出微笑。
门外又传来声音。
「你那么凶,他吓都吓死了,哪里敢开口啊?